來到集合點、攻堅隊士官上前來問『sir 你要不要來看一下』
陳艾倫知道一定是很噁心的東西、他不想看、直接問士官是什麼
士官恨恨地說『地下室裡有三個女孩被關起來、一個已經死了、應該是吸毒過量、另外兩個也神智不清』
好、這樣剛好、有這種畫面等下動手就不會有任何遲疑了
全數的黑道混蛋們都被美國大兵們用束帶反手銬住、逼他們跪在地上、圍成一圈
陳艾倫也怕夜長夢多、直接就問坐賓士車烙跑的老大
拿出被害死的警察妹的照片『是誰出主意要和警察對幹的?』
老大眼神閃爍一下、決定裝死不說話
陳艾倫也不動手刑求、而是從懷裡拿出一罐東西、直接對老大噴了過去
周圍的人都聞到了刺鼻味、看來陳艾倫噴的是助燃液之類的
助燃劑從頭往下噴、到了老大的陰部那邊時、陳艾倫就停住不再往下、把剩餘的通通往那部位噴灑
這樣一來、只要是男人都會怕了
死、還比較乾脆
要是被小鳥被燒成焦阿巴的話、那還是死一死算了
老大被逮住後本來就已經面若死灰了、現在更是嚇到慘無人寰
他考慮了十秒左右、終於開口出賣自己部下
下巴指著受傷的矮子說、都是他的主意、他本來不願意和警察強碰的
陳艾倫問矮子『你是怎麼查到警察家裡住址資料的?』
矮子沒有回答、因為他已經失血過多、有點休克現象了
陳艾倫想了一下、拿把刀子、把矮子全身的衣物都割開、連皮鞋都拔下來檢查
居然在鞋跟處又找到一隻折疊小刀、看來要不是這傢伙受重傷的話、恐怕已經被他割斷束帶逃走了
陳艾倫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環境、心想雖然很多問題想要逼問這混蛋、但還是快刀斬亂麻吧、靠警察力量自己去查吧
要是這奸詐的傢伙有援軍來到、夜長夢多就麻煩了
他對阿呆阿瓜點點頭、他倆轉身拿起步槍開始行刑
也不用問輪暴警察妹妹的是那幾個了
全數的黑幫混蛋們通通一樣待遇
手腕、手肘、肩膀、膝蓋、腳踝通通賞一槍、然後老二給兩槍
個個有獎、絕不放過
阿呆阿瓜一動手、周圍幾陸戰隊員們也紛紛掏槍開火
他們看過簡報、知道這些王八蛋是怎麼對待小女孩的、剛剛又看到地下室的三個可憐女人的模樣
能夠這樣動手幹掉這幾個狗娘養的、當然要奮勇爭先絕不手軟
就像阿瓜說的『我當兵就是想要幹這種替天行道的事』
雖然美軍的槍枝都附上了滅音器、
但是在黑暗的都市街道上聽起來、此起彼落的屠殺聲響、聲勢還是很驚人
最後剩下幫派老大和矮子兩人
陳艾倫比了比手勢、要他們把矮子抓起來、丟到老大身邊
要動手前、陳突然用中文問了那矮子『你是中國人對吧?』
矮子遲疑一下、在想該不該回答實話
陳沒有讓他在考慮『哪來的?東北?河南?上海?不是福建吧?』說到福建、轉用台語問他
矮子以為陳艾倫在和他套交情、想說搞不好是同鄉、會饒自己一命、就說實話了『我北京來的』
陳艾倫用捲舌音跟他說『我台灣來的、、、、我生平最恨的就是中國人、你該死』
說完、就抓起剛剛切下的矮子衣物碎片塞在他嘴、接著塞住老大的嘴
拿出另一瓶助燃劑、用力擠壓、從矮子的頭噴到腳
然後下令點火
阿瓜投出一枚燃燒彈
老大和他的軍師矮子雖然不能大聲發出淒慘叫、但從嘴巴縫裡流出來的哀嚎還是很清晰
兩人就這樣活活被燒死在自家總部大門口
陳艾倫沒等到人死透就轉身離開、
他下令解散時、突然天上降下傾盆大雨
好像死去的妹妹知道了自己大仇得報、同時也放聲大哭
這時警察哥哥把頭抬高、讓雨水和自己的眼淚合流
陳艾倫阿呆阿瓜上車等著、警察哥哥站在那邊、等到兩個人渣都燒成人乾之後才上車
回家的路上誰都沒說話、直到他們來到換車的立體停車場時
陳艾倫拿個信封給警察哥哥、對他說
『不是你的錯、不用對自己太嚴厲了、你還是要過自己的人生』
說完三人下車、離開
在自己車上、阿呆問說信封裝什麼
陳艾倫說『大溪地的單程機票』
阿瓜說『那麻煩一下、我也一份、要父女兩人同遊』
陳艾倫『我們的確要出國、要離開日本製造不在場證明、給你們二十四小時打包、帶著你們的女人一起』
阿瓜說『等等、所謂不在場證明是案發時不在場、你現在才走來得及喔?』
陳艾倫笑笑『‘誰說我們在日本、上次離開日本是從成田出境到加州、後來、、、』
還沒說完、阿呆就接著『後來我們回來是坐軍機、直接回到橫須賀、所以日本海關沒有我們的入境紀錄』
沒有入境就表示人沒在日本國內了、真是完美的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