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7日 星期五

大國博弈(5) 殺人救人

阿呆阿瓜看老闆的平常那副嬉皮笑臉已經全數收起來了

這倒是第一次

他們跟了陳艾倫已經一段時間了

這人幾乎永遠都是嘻嘻哈哈、對任何事情都不正經的樣子

即使帶他們出任務的時候也是如此

現在這種怒氣勃發的樣子真的是第一次看到、

可見這次這些人渣的作為真的惹火他了


阿呆忍不住在心裡細數這十幾個月來他們出的幾次任務

第一次是舉辦世界狙擊手大賽

第二次第三次是幫警察監視目標、過程非常無聊

只有第二次時他偷開了一槍、把駕車逃走的罪犯車輪打破、然後把功勞讓給他們射擊班的學生警察

第四次比較刺激、他們兩人從南非邊境荒涼機場搭乘小飛機、經過兩次落地加油、偷偷潛入剛果

用兩個半小時穿越叢林、埋伏三個小時後

狙殺了中國派來的七個工程師和三個攝影師和他們的黑人保鑣

讓中國共匪不得不把滅絕雨林殘害地球的水壩工程停下來

任務結束他們兩人在最近的機場「買」了一架飛機

(飛行員載他們到鄰國機場、加滿油之後、阿瓜塞這位老兄五千美金、沒問他願不願意、就把飛機開走)

他們開飛機到海上、看到陳艾倫駕駛的遊艇到達預定地點

阿呆阿瓜就跳傘入海、讓飛機自己「降落」到海底

然後三人開船來到義大利、在歐洲玩了一個月製造不在場證明再回日本

第五次任務則是一個臨時起意的見義勇為

當時陳艾倫帶著他們兩個白人在日本海海岸附近的學校「巡迴演出」

讓他們教日本小學生中學生說英文、阿呆問他為什麼要做這事

陳艾倫用他那種幾近白痴的笑容對他說

『這是社區服務、就像律師有時候會替窮人打官司一樣意思』

四個月前、當他們在某個鄉下地方教英文時

阿瓜突然看上了一個非常可愛的小女生

    (我的資料庫裡沒有小女孩、用這代替、請不要嫌棄)


說看上、好像阿瓜有戀童僻似的

實際上是阿瓜和那個小女孩眼神對上的那個瞬間

阿呆就發現自己的夥伴、永遠都很冷靜的射擊觀察員阿瓜雙眼冒出了火花

一個二十七歲大人和十四歲國三學生、突然都停了下來、對看了好幾秒鐘

阿瓜不敢和小女孩多說什麼、但是直到那天課程結束、阿瓜和女孩互看了N次、每次都可以感覺到彼此眼睛充滿感覺

一下課走出教室、阿呆忍不住嘲笑了自己同伴

阿瓜臉色通紅、非常不好意思、一再否認自己有非分之想

和校長他們交際應酬回來的陳艾倫聽到有這樣一個女孩、當然立刻就找了過去

阿瓜一直想阻止他、但是陳艾倫的G8個性是攔不住的

在阿呆的指引之下、他邪惡的湊過去和女孩搭訕起來

過沒幾分鐘、陳艾倫回來宣布女孩願意和他們一起共進晚餐

阿瓜當然很高興、

只是他不斷宣稱自己和女孩感覺很親很特別、但是絕對沒有色色想法、陳艾倫擺出一副你變態不管怎麼解釋我都不信的表情

三個大男人和四個女孩的同學一起去鎮上的壽司店吃飯

對這些小孩來說、能吃壽司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吃喝完畢、三個大人當然要送小孩回家

其他小孩都住得近、兩兩成群的走了

只有女孩是一個人住得遠、但她堅持不要人家送、

陳艾倫說「你和我們出來、要是沒有親眼看你們平安回家、我們沒辦法安心回家、要是你被大野狼抓去山上找小紅帽、或是天狗帶走神隱了、我們會被警察抓去的」

走了三十分鐘、女孩家到了、她很有禮貌的鞠躬感謝之後、再一次拒絕陳艾倫送到家門口的提議轉身離開

陳艾倫目送她離開之後、沈著臉叫阿呆阿瓜回旅館快快把隨身攜帶的監視監聽裝備拿出來

阿瓜還以為陳艾倫要對人家女孩做什麼、一直叫他不要鬧了

陳艾倫臉色一變、罵道『你白痴嗎?那女孩可能是家暴受害者你是沒看到啊』

靠、阿呆阿瓜互看一眼、真的完全沒注意到

女孩在炎熱夏天依然穿上長袖遮掩住自己大部分身體

還有走路、彎腰時偶爾露出痛苦表情

另外、就是女孩臉上有些舊傷痕以及受虐者會顯現的絕望眼神

這些只有陳艾倫看到了

阿瓜連忙三步併兩步、快跑回去拿設備了

陳艾倫和阿呆在女孩家周圍假裝散步、其實是觀察周圍環境

飯店到這裡、走路要一小時、阿瓜不到四十分鐘就跑回來了、

他們躲在附近陰暗處、先放出迷你無人機、偷窺女孩家

確定女孩父母都還沒回來

陳艾倫在下面把風、讓兩個身手矯健的白人爬到公寓屋頂去

女孩住在舊公寓的頂樓三樓、這很方便他們從屋頂學蜘蛛人降下、在窗邊偷偷架設針孔攝影機

等到十ㄧ點多、女孩父親回家、不用翻譯就聽到男人酒醉的胡言亂語

女孩即使快快送上茶水還是挨了幾拳配上一頓吼罵

打罵只是前菜、接下來的畫面就真的噁心了、女孩被自己父親性侵

一言不發、完全沒有抵抗的在客廳就乖乖接受爸爸的傷害

可見要是反抗的話一定會遭到毒打的

阿瓜一看之下當然立即抓狂、正要跳進屋內解救女孩

陳艾倫用無線電下令他們立刻撤退

回到旅館阿瓜見陳艾倫既沒有報警又不准他動手救人、不禁有點憤怒、有點不爽的說「我想出去散步一下」

意思就是你不願意幹的話、我自己動手

陳艾倫嘿的一笑、叫他們拿出地圖

指出明天預定住宿飯店地點、然後比著女孩的家

要部下算出兩地距離、然後看有沒有隱密路線可以走

阿瓜了解陳艾倫是要動手幹掉禽獸父親一舉解救女孩、臉色從憤怒不平變成興奮期待

三人商量過後、討論方法

首先是明早十點搭電車離開、讓鎮民都看見三人離去

趕到一百五十公里外的飯店

阿瓜提議說『我們check in之後假裝要出來散步遊玩、然後趕回女孩家埋伏

在她父親回家路上、把畜生在路邊宰掉、然後趕回飯店、製造不在場證明』

阿呆建議由他們兩個動手、陳艾倫躲在飯店、一人分飾三角、假裝三人都在

腦力激盪之後、陳艾倫乾脆打電話找來三個替身

第二天在預約飯店附近的車站外無人處會面、

雙方交換證件替身們直接去入住、

他們則利用替身租來的汽車上路

阿呆阿瓜陳艾倫花了正常三倍時間走鄉間小路回到小鎮

把車藏在遠遠的山上、等到天黑再徒步十五公里來到目的地

計畫很簡單、把亂倫強姦犯父親幹掉、但是不能被發現

至於實際怎麼做、三人都沒有想到細節、

也沒有什麼好討論的、不是不知道怎麼做

而是默契很好的認為到時見機行事就好、反正幹掉一個人對他們來說不是難事

耐心等到禽獸父親回到公寓的最後一段樓梯時

陳艾倫和阿呆在男人後方發出怪聲音、發出聲音但看不到是誰

禽獸父親覺得心裡毛毛的、但回頭看了幾遍又什麼都看不到

只有害怕的加速往上逃

走到最後一階階梯時、阿瓜一個箭步從黑暗處猛衝出來、幾乎撞到男人的臉蛋

依照人類正常生理反應、男人立刻向後倒退、

急速大步一退之後、才想到、啊、這是樓梯

想到已經太遲了、地心引力已經接管一切了、人已經摔下去了

從樓梯最頂端一路摔倒最下面一階

陳艾倫慢慢地靠近觀察、這混蛋居然沒死

他伸出戴著手套的右手、抓住男人頭髮用力一推、把混蛋的脖子折斷、然後轉身離開

阿呆阿瓜一個字都沒說就走人

只是在回程路上對望一眼、心裡偷偷讚嘆

原來老闆也是個殺手、平時的裝瘋買傻蠢樣都是叫人誤判他低估他的演技

三人用完全不會引人注意的速度、姿態緩緩地離開

連夜趕回替身所在的城鎮、一早在同樣無人的地方、換回衣物證件、悄悄地回到東京

這樣路見不平見義勇為讓一個女孩從此得到解脫、

阿瓜本來是這麼想的、而這想法已經讓他很快樂了

覺得此生再也不可能和女孩有任何瓜葛


但是跟著陳艾倫做事、總是比想像更加快樂

一個月後、陳艾倫叫兩人出來志工服務、離東京很遠的一間孤兒院去教小孩英文

當阿瓜走進院裡看到那女孩的時候、兩人高興的差點抱在一起

最後雖然只有握著對方雙手、卻也讓彼此歡喜的不得了

當日結束志工活動、離開育幼院的時候、

陳艾倫問阿瓜說『要不要領養她?』阿瓜完全沒有考慮的說要

陳艾倫和阿呆異口同聲的說『你這變態』

阿瓜又是滿臉通紅的解釋、

真的沒有邪念遐想、只是一看到她就有種覺得自己必須要照顧她的想法

嘲笑歸嘲笑、陳艾倫還是幫他辦好手續、先辦假結婚再辦真收養

一個在俱樂部陪酒打工的OL拿了十萬日幣、簽字當阿瓜的無性老婆、再當久美子的紙上媽媽、

說好應付社會局檢查的時候要隨傳隨到

久美子、就是阿瓜的新女兒

後來女孩堅持說不要這名字、要阿瓜幫她取新名字

阿瓜拜託長官來取名、陳幫她改名為香、阿瓜的姓是Johnson

所以女孩就是變成了 香強生

陳艾倫這無聊的傢伙每次見到她都大叫你好香喔

然後指著阿瓜說、你好臭

女孩的確受過很深的傷害、但是在阿瓜的用心呵護之下、慢慢的活了過來

阿瓜回想到這裡、又看了一下剛剛拿到的資料、忍不住想到要是有人敢對香這樣施暴的話、做爸爸的他會怎樣

這種事沒有別的答案的、不管是誰做的、通通該死、而且一定要讓他死得慘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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